第(1/3)页 武宪三年,大明帝国应天下了一场春雨,再加上陛下六子乃重童一事,引得众人纷纷谈论。 在朱雄英看来,所谓的重童其实就是后世的白内障,并不是什么天生异象大帝之姿。 清早,伺候朱元章洗漱的太监因年老生病,未来伺候,朱雄英下朝便来给自己这皇爷爷梳发。 祖孙相处这么多年,彼此之间也很是了解,或许这个孙子做有些事并不按照常理出牌,但是朱元章依旧是十分欢喜。 朱雄英揪着朱元章头发,将白色头发去掉道:“皇爷爷,孙儿记得你以前十分喜欢很孙辈儿,如今怎么也不过来宫里热闹,住在这里怪冷清。” 无论朱雄英怎么说,朱元章都是不会去宫里凑热闹,朱标回来后天天跟朱文基在一起,爷孙两倒是喜欢的很。 半晌后,朱元章抬起头说道:“咱是带不动了,再者他们没有咱跟你当初亲。” 朱元章说完闭上眼睛笑道:“在咱心里你就是无可替代的大孙,将大明之希望全部所托于你。” 谁曾料到,朱元章会说出这番话。 “老六的事儿,重童咱且不说,但是如今三年已过,你何时才立太子,迟早要做之事,何必犹豫。” 朱元章看着院子的花草,认为立嫡立长不可变,还是将朱文基立做太子便可。 听着朱元章的话,朱雄英当下是一愣,原来自家皇爷爷对自己废了他那活人生殉一事耿耿于怀。 不过此刻听他如此说,想必也是释怀不少。 朱雄英便笑着给朱元章继续梳发。 且不说朱雄英原本便想立,而且朱文基也是他一直确定的人选,随即转头看着朱元章:“是该立下。” 朱雄英说着便将朱元章头上一根黑色头发拔掉,说道:“既然皇爷爷的头发已白,不如将黑色也拔掉,满头银发到显得更加精神。” 朱元章当下从凳子站起来,护着自己头发道:“你想将咱头发薅秃啊,滚一边儿去。” “那我明日再来看您,今日回去与大臣商议商议。” “商议个屁,你自己立太子,按嫡长子走便是,再说文基也无挑剔的地方,咱寻思你几年前的气魄怎么不见了啊。 做皇帝,就跟你废咱立的殉葬一般,果断独裁些,傻犊子玩意儿,咱的规矩被你嚯嚯没了。 且到了立太子的正事,你怎的又不不乐意磨叽,快去,明儿你少来给咱梳头发,都被你薅没了。” 朱雄英与朱元章笑骂,不远处的宫人和守卫都是聋子,他们是什么也不敢听见的。 整齐的两列在那里侯着,大气儿都不敢出一下。 见朱雄英过来,王景弘连忙搭着自己拂尘,跟在朱雄英身后:“陛下如何处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