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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说话的，我们范局长……”

    没等范思博说话，在他身后跟着他来的一个人已经抢先指责起了朱凡，不过没有等他说完，范思博已经喝止。

    “住口，这里没有你们说话的份。对不起。”喝止后，接着对朱凡还道了一个歉。

    “跟我说不说对不起没什么意义，这个地方你应该知道是谁的地方吧。”

    “知道，这里是贺书记的一个产业。不过这里虽然是贺书记的产业，但其实开这个店，真正作主的其实是他的妻子。”

    “一个政法书记名下的店，却发生枪击的事件，你一点都不吃惊吗，还是你知道一些什么。”

    朱凡话题一转，让范思博的心咯噔了一下，朱凡的随意，让他一点都摸不准朱凡到底是什么人，而朱凡的话，让他不敢轻易地回答。

    这种事情，到底牵扯多少事情，在没有确认之前，他不敢轻易的乱说话，最主要的一点，他对于这家店只是知道，但也根本不了解。

    可是如果自己说不了解，现在这家店却发生这种明显的枪击事件，现在虽然没有看不到人员的伤亡，但是在古国牵扯到枪击的事件，那就不能等闲视之。

    更何况，这里说白点也是自己的管辖区，在自己管辖的地方，发生了枪击事件，而自己还不知道，那就已经是失职。

    说知道，那自己更加无法自圆其说，所以范思博面对朱凡的近乎是质问的话，他无言以对。

    不仅无言以对，在朱凡的眼光下，范思博感到自己十分的惭愧，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在一个人的目光下，感到了惭愧。

    “看来你并不是不可救，能知道惭愧的人，说明你的良心还未泯。我听段德海说你作风有问题，要是猜得不错的话，你身边这位只是你的正室吧。”

    朱凡如此的直白的话，让范思博和范品雪都有一些恼怒，但是段德海的名字，又让他们在恼怒的同时，却不敢有任何的表现。

    能如此直呼滇省省长名字的人，没有背景的人那根本不可能，况且眼前这样的情形，让他们很自然地就想到，眼前的这一切都可能是朱凡做的。

    所以面对朱凡的问题，范思博为难地看了一眼就站在自己身边的妻子，而范品雪也正好扭头看她，二人目光相对，眼神中彼此都有许许多多复杂难明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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