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令元笑笑,默认答案。 “所以余岚一开始并没有用上小雅?”阮舒记得清楚,小雅重新出现在他身边,是她宫外孕人、流手术之后…… “嗯,一开始余岚只是留着小雅备在那里的。”傅令元肯定了她的猜测。但也仅此而已,貌似并不愿意多谈他后来如何顺水推舟或者将计就计和小雅“勾、搭”在一起的。 阮舒自然也不想了解他更多的逢场作戏的细节来给她自己添堵。 她细微的情绪变化可没有逃过傅令元的眼睛。 估摸他也将她的心思猜了个大概,即刻低头,含、住她左边的樱桃,轻松调笑:“我是你的。” 阮舒很快呼吸不稳,扭了扭身体,暗示他先别太过分,马上丢出下一句话:“6家私岛上时,小雅也已经被孟欢收买了。” 闻言,傅令元将樱桃衔于齿间轻斯。 刺痛感传来,阮舒抬脚就想再踹他。 然而未遂,被傅令元率先束缚住了。 他抬头,眸底暗幽幽如深海。 虽一个字没说,但阮舒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生气。 必然和她一样,想到被孟欢一伙人算计,挑拨离间他们夫妻感情的事——他不都已经怪罪过她没有早点告知他关于她和闻野的私交? 火气不过一瞬,傅令元迅平复下来,恢复如常,接上话:“按照小雅的说法,差不多就是在私岛上,孟欢找上了她。而且当时孟欢已经猜到余岚留着小雅备用的意图了。” “你可真受重视。”阮舒轻嘲,“你随便漂过的一个小姐,同时成为几方人的目标。” 傅令元覆在她左胸的手掌用了两下力,勾唇:“还不是因为当时的傅太太有本事,别人轻易利用不得。我难得露出个能够被插针的缝,大家才都盯着。说到底,小雅被重视,全都是沾了你的光。” 阮舒被他弄得涨、疼,甩出一脸的不高兴。 傅令元手上的动作不停,同时回应给她委屈的表情:“半年多没玩了,上回在游艇酒店,你一开始绑了我的手,后来又上完我马上就走,我还没来得及恢复手感。” “牛狼店!”阮舒瞪他。 “那才多久就被扫黄了?”傅令元驳回,“而且当时主要在恢复口感。” 阮舒:“……”没脸没皮! 傅令元不给她闲暇去抗议他的掌上功夫,迅转回正题:“林璞现在是什么情况?” 阮舒知道他真正想问的是什么。 他想问的正是她之前斟酌许久的。 凝着眉,她不答反问:“你打算怎么处置小雅?” “这种包藏祸心的女人,你觉得该怎么处置?”傅令元挑着薄唇,闲散的笑意不改,幽深的眸底蕴有阴冷,“光就她践踏你的那几句话,足够她死千百回了。” 阮舒平静:“行了,不用来这种虚的。” “哪里虚?”傅令元又顶了顶她,别有意味,“我很实。” “……”阮舒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你的心意我领了。” 轻吁一口气,她直接邦他打盘算:“林璞的立场并不坚定。我并非故意破坏小雅在你身边的作用,我敢让林璞来看戏,就是心里有把握,能够再动摇他。” “所以,林璞那里我会再做思想工作,小雅被你反间的事,暂且不会透露给孟欢。这样的话,小雅如果对你还有用,你也尚能掌控住她,就接着用。” 傅令元凝注她,眼眸很深,深而复杂:“阮阮……” 阮舒倒没什么波澜。她深知他不会杀小雅的。 而且他肯定猜到,她今天不是单纯地因为吃他和小雅的醋而不计后果地宣示对他的所有权——她不仅仅在威慑小雅,掐灭小雅对傅令元的觊觎之心,更是在做给庄爻看。 从另外一个角度来讲,这是傅令元对她的信任。信任她不会乱来,因此没有阻止她今日地小雅所做的一切。 当然,他也不敢阻止。 傅令元无后话,而再度带着浓烈的情绪落唇下来。 他在感激她的体谅,更在感动她的为他着想。阮舒从他的吻里体会得一清二楚。 在傅令元松开她之后,她倏尔:“心里有没有在窃喜?” “窃喜什么?”傅令元一懵。 阮舒弯唇哂笑:“她可是个非常爱慕你的女人。整个人都属于你,为了你背叛了另外两个主子。” 傅令元稍抬眉梢:“她爱不到,只能瞎蹦跶。” “爱不到么?”阮舒哂意渐浓,“她可不是这么说的。什么出事之前你护着她,什么中枪之后还不忘给她擦眼泪。难怪在医院里她情不自禁去偷偷吻你,你如果没有做出让她误会的暧昧举动,她怎么可能平白无故把芳心许给你?” 她这完全是先理智地处理完该处理的正事,紧接着来和他细细算感性上的账。 傅令元安抚她的方式就是用手在她的雪丘上更加放肆地为所玉为。 就是看准了阮舒现在在他身下挣脱不得。 阮舒浑身鸡皮疙瘩起。 傅令元还低头像哈巴狗似的拱啊拱的。 阮舒又西-禾又软,又羞又恼。 傅令元拱得差不多之后冷不丁就向她道歉:“我的错,确实是我以前看走眼了。” 阮舒呼吸起伏。 傅令元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用力蹭了蹭:“一开始我只知道余岚希望她能拴住我,不知道她也是孟欢的人。我承认,在医院里被你撞见她偷亲我之前,我对她多少是有点怜悯和愧疚的。” “怜悯她什么?怜悯她的出身?又愧疚什么?愧疚你利用她?”阮舒质问。 “不完全是你所以为的那样。”傅令元笑得无奈,担心越说越错,干脆不多提之前,而肃色明确他现在的态度,“没有怜悯!没有愧疚!她的所作所为罪无可恕!我刚刚说的话也是真心话,她确实应该死千回万回!” 阮舒有点不依不饶的意思,语出讥嘲:“家里出了变故,是走投无路到什么地步?一分钱都没有迫不得已去了c’B1ue是么?可,有人拿抢指着她的脑袋逼她去当小姐的吗?没有。是她自己的选择。” “既然是她自己的选择,她就该她自己的选择负责,一边当着裱子,一边立着牌坊。一句‘迫不得已’,就可以洗白一切?” 她看着他,眼里带讽:“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男人的怜悯,才让那些小姐整天抱着‘我是有苦衷的’的想法,没脸没皮心安理得地做自以为高贵的小姐。” “她今天有一点说的是没有错的,从本质上来讲,我以前确实和她一样,也是出来卖的。但她大错特错的是,我比她有自知之明,我从不自诩自己是干净的,也从不认为我当初为了撑住公司出卖自己就是有苦衷的就可以因此原谅我自己。” “你够了。”傅令元喝止住她,“扯到你自己身、上来做什么?” 阮舒修长的眉尾轻轻挑起:“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随便拎出来当作例子举一举,论述我的观点罢了。” “那也不行。”傅令元拨了拨她的头,口吻命令,执拗,坚持,不容置喙,“就算你自己已经看得很淡了,也不能随便拎出来。” 阮舒未吭声。 “听见没有?”傅令元折眉,问她确认。 阮舒不置与否,只是将她刚刚未完的话讲完:“至于愧疚,就更没必要了。还是那个道理,是她自己选择来给余岚当眼线的,那么就要认清楚自己被利用的价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