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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灵陌浑身一颤，眼泪控制不住地砸了下来。她强迫自己保持着镇定：“你不用骗我，他的生日又不是个秘密……”

    “我骗了你，我们之间没有未来了。”

    “你不是他……”

    “灵陌。”黎定睿轻声道。

    “闭嘴！！！”

    谢灵陌崩溃地大吼道，捂着耳朵蹲在了地上，眼泪疯狂地滑落：“别说了别说了，我一个字都不想听！你是骗我的，你不是他，你是天魔体！！他不会骗我的，他说过我们会有未来……”

    谢灵陌双手用力捂住了嘴，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痛哭出声。

    黎定睿眼底酸涩，他强忍着心里的剧痛，蹲下身，指尖擦了擦谢灵陌脸上的泪痕：“对不起。”

    “你说过我们会有未来的，”谢灵陌低声呜咽，“你说过的，你怎么能骗我呢……”

    黎定睿哽咽道：“对不起，我太没用了。我保护不了你，也没能保护自己，我连等你都做不到。别哭，以后你还可以遇到更好的人，我……”

    “可是他们都不是你，”谢灵陌哭着道，“我活了二十五年只喜欢过你一个人，他们都不是你。”

    “对不起……”

    除了这句话，黎定睿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些什么。是他的错，他让那么骄傲的人喜欢上了他，却又没能给他天长地久的陪伴和保护。如果知道自己会沦落到今天这样，他绝对不舍得去接触谢灵陌。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谢灵陌紧紧抓着他的手，泪水在他们两个手掌之间，冰冷滑腻。她哭着，几乎是在哀求：“你不要放弃好不好，不要对我说这样的话。我一定可以想到办法，你等我，等我好不好？！”

    黎定睿的心像是被铁锤砸成了碎片，鲜血淌了一地，却仍然一抽一抽地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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