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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慕容复捏住江映蓉的下巴，迫使她仰头，整张脸都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

    她的脸本来就小，此刻在这全身大红衣裳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小巧了，却让人更多了几分怜爱。

    她美得蚀人心骨，美得惊天动地。

    “那我答应你。”因为下巴被慕容复捏着的原因，她说话的时候很慢很慢，牙尖都还是在颤抖。

    反正心早就已经死了，那么活着和死了还有什么区别呢。

    如果这么苟且地活着，能够换来他一生平安安稳，那么她毫不犹豫，奋不顾身。

    她爱他，就算未来的几十年她不能陪在他的身边，她还是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的。

    哪怕他会在时间的长河里慢慢忘记她，哪怕他身边燕瘦环肥，莺啼鸟叫，只要他开心就好。

    “很好。那你把粥喝了。”慕容复的嘴角上扬了一抹得意的弧度，他慢慢松开了捏着江映蓉下巴的手，看着她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怜惜。

    慕容复慢慢走到桌边，端起碗来，又坐到江映蓉旁边。

    动作温柔，又小心翼翼地舀了一勺子的粥，轻轻放在嘴边吹了吹，才放到江映蓉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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