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蜕变-《清朝不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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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用我教的武功!”费色曜赞赏的说。

    “记住八爷和十三爷都是主子,做奴才的就要有个奴才样!”清月揉了揉手。

    “你敢教训我!”

    “不敢,还要向师父多学习呢!”清月笑着回答。

    清月的笑,让费色曜想起了姑姑,这世上他唯一怕的人。

    “今晚我在这里宴请老叫花子,也让他认识下你。”费色曜面无表情的把嘴角的血擦了擦。

    “是。”清月恭敬的回答。

    费色曜暗叹:两年的功夫,清月漂亮的外表上就带上了一张他窥探不了的面具,当年自己的眼观的确不错,常保在自己手下十年,可见到自己还不是白纸一张。

    夜,欢愉的开始。

    费色曜请的人,提早了不少时辰就到了迎春院,可费色曜躲在后面,直到约定时间已过,费色曜才带清月到包间见他。

    “费爷,老叫花给您请安了。”

    “坐吧。”费色曜一摆手。

    “谢费爷。”老叫花十分恭敬。

    三人落定,费色曜看了一眼清月,道:“这是月姑姑,以后有事,她自会吩咐你的。”

    老叫花趁低头前瞄了一眼清月,脸上恭敬,眼神中确闪出一丝轻视,清月不动声色的看在眼里。

    “给姑姑请安。”

    “老前辈多礼了,以后还要老前辈多指点。”

    “月姑姑客气了,但有吩咐,老朽定当不辞。”

    “不敢当,全靠前辈成全。”

    费色曜让老叫花细说了北京城最近一段时期发生的各种事务,大多都是些各级亲贵和官员的长短,外地商旅风传的各地传闻。清月似听非听的听着,思绪却转到了老叫花这个人上面,用人必先识人,从刚才的客套中来看,此人是一个枭雄,虽不服自己,口头上甚是客气,往往这样的人难以驱使。若要让他臣服,必要些手段。

    “不错。我更期待着你把精力用在我给你的差事上,而不是用在铲除奸夫上。”

    老叫花一愣,随即拱手道:“还要请费爷成全,若我连这种小事都不能摆平,怎么给费爷办事?”

    “哼!你不知道他是谁吗?刑部大人的小公子,奎大人是正黄旗出生,算起来还算皇上的表叔,他老来得子,独根独苗,你说他会罢手吗?”

    老叫花子的脸色一会变白,一会变绿,过了一刻后,老叫花给费色曜跪下,恳求道:“请费爷指点。”

    “人呢?”

    “死了。”

    “够狠的。”

    “费爷,是他先犯老朽的。”

    “呵呵,你的命和皇族的命谁更重要?”

    老叫花面色霎时难看起来,哀求起来:“费爷,求您,看在我认真办差的份上,就帮帮老叫花这次,老叫花以后定会为您赴汤蹈火的。”

    “我怎么能肯定你会为我赴汤蹈火呢?”

    “那您想要老叫花的命?”

    “也不一定。”说完,费色曜自斟自饮了一杯。

    “您要让我做什么,我绝不说半个不字。”

    “我要小叫花。”费色曜得意的说。

    “什么?不,不关他的事。”

    “呵呵,老泥鳅,他在我手下做事,前途肯定要比跟你要饭强!”

    “费爷?”

    “说。”

    “您绝对不能伤害他,老叫花漂白半生,只有这点血脉。”

    “人呀,最是无情了,自己的血脉就心疼了,对奎大人的血脉确不留办点情面。”

    老叫花已经彻底垮了,跪在地上一句话不说,就如同待宰的羔羊。

    “一个时辰后我要见到他,否则你就等着奎大人来找你!”

    “是,费爷。”

    “算你聪明的,没了我的庇护,奎大人恐怕要让你一家鸡犬不留吧。”费色曜看起来就像在说一件好笑的事。

    “是,全仰仗费爷,老叫花明白。”

    “奎公子的尸体呢?”

    “埋在京郊。”

    “小妾呢?”

    “卖在了八大胡同。”

    “弄出来,让他们死在一起,死在私奔扬州路上。”

    “明白。”

    “我看你不明白。沉在运河里,码头上巡逻的兵士我会打发好的,顺天府验尸的人,我也会打发好的,你家里的人,让他们封紧嘴。”

    “是。我马上去办。”

    老叫花下楼时居然摔了一跤,清月噗的笑了,费色曜看也不看清月,继续喝酒。

    “让风上来伺候。”费色曜吩咐。

    门外没有反应,清月斜眼看了费色曜一眼,反应过来,他在吩咐自己,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下楼吩咐闻香。

    “师父有事要忙,徒弟就先回家了。”

    “你回不去了,此时已经落锁了。”

    “师父就不用担心了,徒弟自有去处。”

    “别想去找他们,会连累我的。”

    “不会,我没那么傻,傻到犯同一个错误。”

    “哼,哪里也不许去,只能在迎春院。”

    清月差点吐了,难道要看现场的A片?要她加油助威?切!

    “那我在后院休息。”

    费色曜没回答,这时,风婀娜的进来了,脸上带着淡淡的温情,清月适时的退出了房门,费色曜也没说什么,算是默许了。

    找到了闻香,吩咐她找间空房休息一晚,闻香把她让进了自己的房间,清月不客气的躺了上去,立刻打了三个喷嚏,太香了,香的让鼻子无法忍受。不过还好,前堂**声没有了,还算清静。

    很不习惯,清月强迫自己数绵羊入睡。

    突然,清月感觉身上有重压,一个激灵醒来,发现身上有一个人,那人正在解自己的衣襟,清月头都气大了,点了那人胸口的檀香穴,来人疼得从她身上摔了下来。清月从腿上拔出匕首,地上的人摇亮火褶,点亮了屋里的蜡烛。

    “是你!”地上的人看清清月面容后,脸色甚是惊讶。

    “你认识我。”

    “不认识,闻香呢,你是新来的姑娘?”

    “不是!”

    “那我走了。”

    清月把匕首扔了出去,钉在了门栓上。

    “看来姑娘是舍不得我走,那我们把好事做完,我再走。”

    清月借烛光打量那人,稍胖的体格,让人感觉很壮实,黝黑的皮肤,黑色的胡茬让他的脸色更加的黑。

    “放屁,回答我,你怎么认识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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