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话说的非常简单,萧乙明白陵王要他抓李青昭来作何,无非是做筹码,以此逼迫善宝和祖公略,自己已经对不住李青昭,这个要求便是无理要求,他当即拒绝:“李姑娘是无辜的。” 陵王一拂袖子,怒道:“她是当今皇后娘娘的表姐,是祖公略的人,怎么能置身事外。” 祖公略的人何其多也,萧乙本着开解的用意道:“太皇太后她老人家是祖公略的祖母,王爷该不会也在抓了她老人家来。” 他这样说是因为太皇太后亦是陵王的生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陵王眉头一挑,心里狂喜,扳倒祖公略,突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当下假意道:“太皇太后是本王的母后,本王当然不会对她老人家不恭,行了,本王是说不过你了,走,回去吃解药。” 萧乙只当他是幡然醒悟,一颗心回暖,跟着陵王一前一后回了营地,陵王亲自给他调配了解毒之药,亲眼盯着他服下,嘴角勾起一缕微光般不易察觉的笑,稍后便离开,将一个心腹兵士喊到僻静处,交代他:“日夜兼程的赶去京城,设法找到禧安郡主,要她混入宫中,无论用什么手段,把太皇太后带出宫去,然后等我去和她汇合。” 那兵士领了命,连夜下了山。 陵王像拿到了制衡祖公略的把柄,心花怒放的回到自己的地戗子,等着萧乙毒发身亡,原来,他给萧乙的并非什么解药,仍旧是蛇草毒。 午夜时分,萧乙终于感觉自己身子不适,周身像有无数条小蛇在游弋在噬咬,胸口憋闷呼吸不畅,头亦有些昏沉。 他是习武之人,更是功夫高手,瞬间明白了一切,一颗温热的心像突然给冰镇了似的,撑着爬了起来,爬出地戗子,突然脑袋撞在一人身上,仰头看竟然是陵王,而陵王那得衣非凡的笑给火把的光分割得支离破碎。 “王爷,非得置我于死地么?” 萧乙一咬牙,站了起来,从未这样近距离的与陵王对视,许多年来,他只是陵王座下的一条走狗,像陵王摇尾乞怜而换得一日三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