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玲儿,你在哪?-《风情萝莉:捡来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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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两天心情很抑郁,玲儿都失踪两天了,还是一点消息没有。由墨浓出面,公安、国安都在不动声响搜寻,可惜毫无进展。每时每刻我都希望得到些下落,却一次次失望,心情也越来越烦躁,面对悉心照料我的墨浓,我努力克制着情绪以免波及到她,所以我再次选择沉默,不愿多说一句话,我怕话说多了就控制不了自己,我快发疯了!第三天:

    今天的天空很阴暗,北风已经慢慢来袭透过窗外可以看到枯枝败叶在风中摇曳,片片金色的落叶被风卷起,在天空打了几个转后缓缓落地;它们在与高处、与大树做最后告别,贪恋得望了眼这个繁华的世界,风停,叶落,从此静静等待腐烂的命运,化作春泥滋养着大地,等待繁衍新的生命。

    心情就像阴暗的天空,秋风中萧瑟的枯叶,就似我的心,离开自己的根,在人世间短暂漂泊,终究还是要回去,变成养分被根须吸收,等待春天来临,长出新的枝芽。惶惶的生命中,我们都在等待轮回,却始终不明白轮回的真谛,其实轮回,就是新的希望、新的开始。

    “在想什么呢?”墨浓寸步不离始终陪在我身边,在我最低落的时候给予我温暖和依靠。

    “墨浓,谢谢你照顾我。”视线从窗外收回,捏住墨浓柔滑的小手感激道。

    “怎么突然说这些?你没事就好……”温顺得钻进我怀抱里,低声诉说。

    不再说话,用心细细感受这宁静的温馨。不知何时起,我变的善感了,愁,似乎也多了。自己变的优柔寡断了,感情上再也没有往日的雷厉风行,拖拖拉拉这个也放不下,那个也放不下,很困扰。“墨浓,我是不是很让你们憋气?老是举止不定,拿捏不下的。你以后会不会讨厌我?”有些伤感的说道。

    “别胡思乱想,你还有我呢!不管将来怎么样,你只要记着,至少还有一个我,会在心里永远默默为你祈祷,永远记着你,不离不弃。不论你走哪条路,我都等你回来。”

    “墨浓……你真好!”

    “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嘻嘻,坏小子!”玉指使劲戳戳我的额头,墨浓笑了,陪我积郁了几天,终于舒展出笑脸,心里不禁一阵感动:无论如何,我不能再失去墨浓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墨浓从我怀里挣脱开,仰起头眨了眨眼眸:“晚上我们吃什么呢?”

    “呵……”我被她天真无邪的模样逗笑了,快乐和悲伤一样容易传染,“随便你吧!不过今天我想喝点酒。”

    “不嘛不嘛!我是医生,你得听我的,修养期间不准抽烟、不准喝酒、不准……”墨浓扳着手指头开始数落,我一阵头大。

    “你看我不是好了吗?拜托,大小姐,你就让我喝一点吧,不然我跟你翻脸了!”说罢,我摆出一副凶恶的模样。

    “那……喝点红酒吧,不过只能喝一点哦!”拗不过我,墨浓只得妥协。

    “恩,去吧!不过我告诉你,不要再叫那家店的外卖了,这两天我没病都快吃出病来了。”也不知墨浓是不是偷懒,老是叫一家店的外卖,而且菜式千篇一律,吃的我直发腻。

    “知道了知道了……”墨浓蹦下床急匆匆跑去张罗。

    望着离去的倩影,我摸摸下巴:恩!今晚好象有事要发生,估计不是坏事……

    冷冷清清的家,总算有了些活力。原先是身心都懒得动,赖在床上不起来,今天好些了,终于肯下床走动。

    晚餐很丰富,但是餐桌上突然少了个人,心底也空空的,一点胃口也没有,不顾墨浓劝阻一杯杯灌着闷酒。玲儿,你到底在哪里?曾经设想过,如果我不在了,玲儿一定会很难过,却从没想到,玲儿不在了,我会是什么情形。

    “别喝了……”墨浓秀眉微颦,伸手夺过我手中的酒杯。

    自嘲地笑了笑,不以为然,探手抓起桌上的酒瓶直接灌起来,“咕……咕……”还没喝到第三口,瓶子又被墨浓夺走,我沉声说道:“还给我!”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几天来的积郁,墨浓爆发了!

    紧紧盯着她秋水般的双眸,两人对视了一会儿,从她眼中我看到了固执和气愤,好吧!我收回目光,一脸颓废朝自己房间走去。我不想对墨浓耍脾气,也不想自己的糟糕情绪波及她。

    “你不吃了?”墨浓焦急的追问。

    “对不起……墨浓,你自己吃吧。我想再睡会儿……”说完掩上房门,径直走到床边一头栽下去,一动也不想动。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好不容易好起来的心情又跌回低谷,脑海里一遍遍环绕着玲儿的音容笑貌,失去的时候,才后悔莫及,后悔当初没有好好珍惜。念及此处,我不禁想到,至少现在墨浓还在,若是墨浓也消失了……心里不免后悔刚刚的举动,我不该再让墨浓烦心,本来好好的,又闹个不欢而散,我痛恨自己怎么变的这么喜怒无常。

    又是懊悔,又是烦躁,死尸一样直挺挺趴在床上,抓了个枕头捂着脑袋,真想把自己活埋了。其实我自己不知道,圣兽的血何等霸道,虽然已经完全融会、与身体紧密结合一体,但是圣血的副作用不仅是让我拥有强大的万兽圣言,其副面作用就是让我像野兽一样暴躁难安!这是对心性的考验,如果我挺不过这关,那么我就会变成一个嗜血凶残的疯子。

    万幸的是,我本身就已经经历过无数次铁与血的洗礼,早已磨练出钢铁般的意志,圣血的副面影响对我来说不大,加上近阶段都处在极度的压抑中,仅仅现在表现出的情绪波动已经是把副面影响减低到底线了!

    头,开始嗡嗡发涨,仿佛无数只蜜蜂盘绕在我耳际,内心在慢慢滋生戾气,如果我睁开眼拿面镜子照照,就会发现自己的眼眸已经尽是诡异的蓝色,就连皮肤都隐隐透着些幽蓝。

    埋在枕头下越来越感觉憋气,胸口闷的慌,低吼一声跳起身,好难受!我捂着耳朵发出一声如野兽般的咆哮,心跳越来越快,“咚咚——”声一记记直锥脑海,仿佛要把脑袋生生刺穿。抱着头拼命压抑兽性,杀气森森透出骨骼,渐渐在心口汇聚,我的心犹如被一双魔手紧紧攥住,要把我拖向黑暗的深渊……

    药!病急的人总会先想到吃药,我想到老鬼给我的那个小瓷瓶,管不了那么多了,死马当活马医,先吃几颗再说!

    好热!我撕开衣服的领子,还是感觉浑身像火在烤,怎么会这样?其实原因很简单,本来这股戾气就被我压制着,而今晚偏偏喝了酒,酒精一刺激,马上就爆发了出来!

    摸到药瓶了。急急扯到瓶塞,想也不想直接把小瓷瓶拿到嘴里灌,一口气吞下4、5颗药丸,“呼呼……”喘了几口粗气,头脑好象清明些了,也没刚才那么痛,一股暖流流遍全身,难受的感觉慢慢退去,我刚放松下来,以为一切可以结束了,哪知道这却是暴风雨的前夕!

    “阿星,你怎么了?”墨浓听到我房里的动静,忧心忡忡跑进来,却看到我一脸疲惫与痛苦,急忙跑过来搂住我上看下看。

    “我没事……”勉强挤出个笑容,还没来得及哄一下墨浓,我惊恐的发现身体再次变得炽热。

    “还说没事!哎呀,怎么这么烫,你发烧了?”墨浓紧张搂住我的双手触及处,尽是一片滚烫,皮肤上纷纷隐现一层淡淡的兰色光晕。

    当我再次抬起头看墨浓时,她惊恐的发现我的眼珠,已经完成变成了深邃的兰色。那眼神,就像饥饿四处搜寻食物的狼,像贪恋盯着猎物的苍鹰,像要把动物一口活吞的大蛇……

    我已经沦为充满野性的猛兽,神志很清醒,我的眼中只有炽热,我迫切渴望满足,满足我野兽般的身心,任何人类的束缚都统统滚蛋!

    现在,我是一头饥饿的狼,是一只凶恶的猛虎!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你去哪?”

    一只脚着地,另一只脚还在半空没踩下去,背后响起墨浓不怀好意的轻呼。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无疑是平地里响起个炸雷,腿肚子一打颤,重心不稳凄惨地摔倒,后背还重重撞在床杠上,撞得是心闷气慌、狼狈无比。

    “你,你,你……你醒了?”头也不敢回,口齿都变的模糊。杀个人我可以当捻死只蚂蚁,负罪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我竟然真的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禽兽不如的事。这可怎么收局才好?浑身上下直冒凉气,昨晚我还真下得了手!尽管我和墨浓的关系密切,可是事情的本质就是如此,说什么都无法掩盖。

    “墨浓,我……我……”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像一个做错事被抓的孩子,惶恐不安。“有胆量做,却没胆量承担了?把头转过来!”变成真正的女人了,河东狮吼的功力果然倍增!

    老婆大人发话,不敢不从。

    垂头稍稍带点丧气地转过身,自责与负罪的感觉一扫而空,反而有种我才是“被害人”的错觉。

    一把搂住墨浓的身躯,温暖的感觉遍袭全身,按住她的香肩歉声道:“对不起,我昨晚失控了……墨浓,你打我吧!我不该对你这样。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根本控制不了自己,我……”

    “别说了。说这些干吗?我的一切都是你的,没什么好自责,只是……”墨浓打断我的话说道。

    “只是什么?”我紧张得问,心里闪过无数个念头,按着她两肩的手不觉中加了几分力,生怕墨浓会消失在我面前。

    “你别胡思乱想,只是你昨晚好可怕,你吓到我了!”有些后怕,墨浓蜷进我怀里微微发抖,慢慢说出昨晚我自己没有看到的诡异情景。蓝色的瞳孔、身体在发蓝光、野兽般的暴戾……综合墨浓的叙述,我两得出准确结论:一定是小蓝的圣血在作祟。

    “阿星,你身体有没有感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怕这个毛病会再犯……我受不了……”墨浓仰起头担忧的望着我问。

    “恩……应该不会了!”凝神感觉一下周身,只觉得通体舒泰,极度压抑过后的身心完全焕发全新的活力,不仅身体充满力量,连大脑都异常清明,这大概就是“劫”后得到的利处。不过有些纳闷,我奇怪地问墨浓:“受不了?什么受不了?”

    “坏小子,该起来啦!我饿了,想吃东西,你去给我准备。”墨浓摇摇我下达命令。

    “老鬼,我家断粮了!”老鬼开门后,被我劈头盖脸一句弄蒙了,傻呵呵看着我不明白我的意思,原来修道之人也有难懂的话语。二话不说,绕过还堵着门的老鬼,直奔他家冰箱而去。

    没想到老鬼家食物还满丰富的嘛,挑肥拣瘦搜罗了一堆,扯了个袋子装好后头也不回出了门往家跑。可怜老鬼直到我消失在楼道里才反应过来,锤胸顿足大声叫骂:“光天化日下入室抢劫,还有王法吗?还有天理吗?”

    切,拿你点小东西就大呼小叫,老贼你还偷偷背着我放了一小瓶小蓝的血呢!这笔帐得跟老鬼好好算算,罢了,鉴于他年事已高,就从轻处理,天天去他家光顾一次吧……

    已经第七天了,玲儿还是没有任何消息,我几度动用万兽言,这几次的规模要比首次使用时大上好几倍,昨天晚上最后一次使用时,范围甚至覆盖了一个小城区,代价是我站在一处高楼顶端,迎着凛冽的寒风足足静坐2个小时,固执得坚持着,直到支持不住昏死过去,被在一旁一直默默守侯的墨浓带回家。

    这两天,基本上每次都是如此,墨浓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无法阻止我等同慢性自杀的疯狂消耗。脸色一天比一天差,双眼肿的通红,我脸上除了越来越狰狞的恐怖表情,再也没有任何欢声笑语。到底怎么回事?不管玲儿去了哪里,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江城,不可能没有任何一只生物看到她的影踪,烦躁暴怒的情绪始终伴随着我,我几乎想冲到人堆人痛痛快快杀个几十百号人来宣泄心中的郁闷。

    “阿星,今天别去了好吗?你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再这样下去你会丧命的!”墨浓拽住我的衣角苦苦哀求。今天一觉醒过来,我连简单的梳洗都放弃,匆匆往嘴里塞了些食物又要出门。

    “我没事,只是有点累罢了,睡了一觉好多了,别担心。这两天让你跟着我受苦,对不起!墨浓,今天你好好在家休息一下,我去去就回来。”对墨浓我再怎么心里不痛快也要极力压抑着,她是我女人,我不能把不良情绪宣泄到她身上。

    “你还说你没事!你去照照镜子,你都成什么样了!阿星,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别去了,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一定会找到玲儿的。”几乎是带着哭腔,墨浓惹人心碎的神情滞留着我的脚步。其实我何尝没有感到自身的虚弱与衰竭,但是就像墨浓一样,我不能失去玲儿,不论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要找到她,然后带她回家。争执不下,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墨浓眼中的期盼与哀求钉住我的脚步,迈不动半分,都是生命中的至爱,我该如何取舍?就在我难于抉择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仿佛凭空出现在我家门口,没有任何预兆,如飘逸的风,来无踪,去,大概也会无影,因为我没把握留住他!剑眉星目,额广鼻直,唇若涂朱,面白无须,乌黑浓密的长发用一条发带简单束着,一袭胜雪的白衣,挺直的身躯给人一种此人绝不会倒下的强烈冲击,傲然不动,也能清晰感觉到他周身环绕的强劲气息,真如古画中走下的隐士剑客。看不出年纪,但是满脸的沧桑与看破俗世的不屑,都深深表露出来人年纪不小,至少也是到了不惑之年。

    若没有长时间的累积,没有人能拥有这副脱俗离尘的气质。“这位先生,您是不是走错门了?”下意识的把墨浓护在身后,无事不登三宝殿,这样一个飘逸如风的男子大架光临,我的心一下子紧紧绷起,如临大敌般打量着对方。

    “唔……”白衣男子退出门仰头看了看门牌,朗声笑道,“没错,是这里……恩,请问户主可是姓叶?”

    “……我是姓叶!”我已经隐约猜到对方的来头,语气不由缓和几分,“先生远道而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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